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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12/22 1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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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长公主,最大的愿望是谈对象,十八岁时我终于带回个小公子

皇帝大哥:令高祖是渣男,你作何解释

二哥:今有鸡兔同笼……

太后我娘:你抗揍吗?

小公子“啊啊啊”叫着跑了

我:“……”

1

我叫萧德柔,是个公主。

是个幸福的不能再幸福的公主。

给各位介绍一下我的家庭成员。

我娘,大魏开国皇后。

我爹,大魏开国皇后她男人。

我大哥,萧应鸿,大魏现任皇帝,兼江湖著名组织——八方楼的创始人。

我二哥,萧应煜,八方楼现任楼主。

我今年二十了,我想找个对象。

2

但是!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但是真的,没人敢喜欢我。

这不是我自身的问题。

我身体健康,性格开朗,手头还有点小钱。

因为长相随爹,模样也就还行,要不然我爹当年也不能让我娘对他一见钟情。

我都这么优秀了,人却还单着。

这是为什么呢?

我无数次无语问苍天。

从我十八岁生日那天起,我不遗余力地谈对象,甚至十六岁那年还背着家里早恋过一回。

后来被我大哥发现了,把爱情的萌芽给我掐得死死的。

我老实了两年,终于迎来了自己的十八岁。

热血青春,大好光景,不谈对象岂不是浪费。

十八岁的我,乐观且自信,放眼京城,海厚海厚的小哥哥,总有一款属于我。

我大意地忘了自己身后还有四位家长。

他们完全不像我这么想。

3

我带回宫的第一个小哥哥,是礼部傅侍郎家的二公子。

趁着中秋家宴,携着傅小公子骄傲且得意地站在了家长们面前。

我大哥,分明是个明君,愣是长了张祸国殃民的妖孽脸,咋看咋像个阴险反派。

他视线落在我和傅小公子互牵的手上,微微眯了眯眼,更像反派了。

傅小公子一抖,立即放开了我。

我大哥这才满意,没等傅小公子行完礼,便漫不经心地问:

“朕查了你去年科举的成绩,发现你落榜没考上,朕顺便查了查你祖宗十代,发现你家高祖是个渣男,对此你有何感想?”

“……”傅小公抖如筛糠。

我二哥,斯文有礼,温润如玉,他请傅小公子落座他身旁,礼貌地问:

“今有鸡兔同笼,上三十五头,下九十四足,请教傅小公子,鸡兔各几何?”

“……”傅小公子屁股还没挨上凳子,僵硬地站了起来。

这时我娘直接问:“小伙子,你扛揍吗?”

语气十分和蔼。

傅小公子“啊啊啊”叫着跑了。

我爹望着他仓皇的背影,颇为遗憾。

遗憾傅小公子没挺到他来提问。

“你们干嘛呀!”我怒了,“他是跟我谈对象,又不是想上天,你们却查人家祖宗、考人家数学、还想揍人家,你们觉得合适吗?”

“合适,”我大哥道,“听见‘渣男’二字毫无反应,可见他品行不端。”

我二哥:“我见他怕皇兄怕得厉害,本想为他打个圆场,问得是最简单的算数问题,让他不至于太丢人,哪里想到他答不上来呢?”

我娘:“头脑简单,四肢总得发达吧?那四肢他也不发达呀。”

我:“……”

我:“……”

我转向我爹,“父皇你管管他们!”

我爹看我急了,拍拍我脊背,温柔地道:“傅小公子也并非一无是处……”

果然父皇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好人,世上只有父皇好。

“至少傅小公子逃跑的姿势……”父皇又看了眼傅小公子的背影,无法说服自己,“并不怎么美观。”

我爹:“德柔,父皇尽力了,实在夸不出口。”

我:“……”

我不管:“我好不容易说服傅郎进宫见你们,结果你们就这样把他吓跑了,你们赔!”

我娘:“你嚎什么嚎,你才多大,就开始不务正业了。

“现在家里的困难户是你二哥,二十二了,见了铁块疙瘩比见了姑娘还激动的毛病也不知几时能好。”

“……”我二哥骤然听到点名,手中的筷子放下了,诚恳道:“铁块疙瘩可以造机甲……”

我娘“慈爱”地看着他。

二哥惭愧:“儿臣今后努力。”

我不服:“我十八了,此时不谈对象何时谈?如果追求美好爱情是不务正业的话,那么母后,你十八岁在干啥?”

我娘:“……”

我娘:“想着怎么把你父皇拐到手。”

“这不就结了。”

我娘:“的同时,盘算如何一统江山。”

“……”

我娘:“我也不是很想提,我十六岁还在武林大会拿了个天下第一。”

“……”

我娘:“你父皇就更不用提了,十八岁那年跌落人生谷底,手脚俱废一无所有时还能带领起义军迅速崛起,奔赴千里来救我。”

我娘:“十八岁下半年我陪你父皇四处征战,收拾旧山河,最终凭自己的实力获得了男人和天下,区区浅薄经历,着实微不足道。”

我娘:“不如你问问你大哥?”

我大哥:“哦,我十八岁那年还是储君,跟母后父皇合伙唱了出大戏,扳倒了自己亲舅舅,顺手创了个八方楼,给你二哥用来玩耍。”

我二哥:“德柔,别生气,还有二哥陪你,二哥的十八岁平平无奇,不过是成了大魏首富,个人才力胜国库十倍余。”

二哥说完,全家齐齐看着我。

我爹:“不必太有压力。”

我只想趴在我爹怀里哭,为混吃等死的十八岁的自己而感到羞愧。

我深深理解了,为什么他们看不上傅小公子。

“可是父皇,这太平盛世,试问能有几人,有如同咱们家人般波澜壮阔的人生。

“我自己就是个废物点心,凭什么要求人家对方文武双全。”

我爹:“无论如何,我们只是希望你一生无忧无虑,结爱之人能待你纯粹。”

我抬头,诧异。

我爹:“听闻你与傅小公子初识,是在你去围场打猎的路上,你行踪隐蔽,又是荒野山林,为何偏偏能与他偶遇?”

我呆呆看着我爹。

我爹:“若他连接近你尚且带着目的,今后如何能保证真诚待你?”

“不要惯着她,”我娘严肃瞪我,“这不是商量,是通知,二十岁之前不许谈恋爱,你给我好好学习识人辨人的能力。”

“我知道啊,傅郎是看中了我公主的身份。”我擦擦眼泪。

“正好我也没相中他这个人,不过他既然都自投罗网了,我就是想享受一下谈恋爱的感觉。

“毕竟他长得还挺好看,其实渣不渣无所谓。”

我娘:“……”

我爹:“……”

我大哥二哥:“……”

我:“我只是诧异,你们居然把我和傅郎相处的底细打听得如此彻底,多少有点不尊重孩子隐私了,搞得我好想叛逆。”

我娘:“我是不是还没揍过你,来,你过来,为娘让你感受下比较疼痛的母爱。”

没来得及伸手,被我爹抱走了。

我大哥欣赏地看着我:“不愧是我妹。”

二哥无奈:“感情之事,岂能儿戏。”

我理直气壮:“对方真心实意待我,我自然也真心实意待他,我这不是……没找到。”

“但我不会放弃的,”我深吸了口气,左右看看,兴致勃勃问,“大哥二哥,明天你们谁给我介绍个对象?”

他俩一言不发起身。

大哥:“你大嫂此时也不知到家了没有。”

二哥:“忽然想起来八方楼还有事。”

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剩一桌美味佳肴无人吃,我拎起一只肥蟹,朝远处矗立的影子招手:“阿年。”

高大而沉默的少年立即朝我走来,小麦色的肌肤,月光下,右脸颊上黥刻的“奴”字越发显眼。

4

阿年是我十六岁那年,二哥送给我的昆仑奴。

昆仑奴个个高大威武,体壮如牛,且性情温顺,耿直憨厚,是达官贵族们家里争抢的奴仆。

大魏明令禁止贩卖奴隶,但总有人私下里赚黑心钱。

二哥的八方楼端了一个私运奴隶的窝点,救出了阿年。

他当时浑身的伤,人懵里懵懂,汉话也只会说几句。

二哥本想等他伤养好了,送他回家乡去,但是阿年已经没有家了,二哥便将他留在八方楼。

阿年被救出不久,我去八方楼玩,看见了八方楼的总部门口,石狮子旁蹲了个大块头。

其时下着雨,那少年浑身湿透,却没有知觉似得,一动不动。

他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前方,路的方向,眼睛映着门口绿油油的青草地,明亮纯澈。

我觉得好玩,上前将伞罩在他头顶,他仰头看着我,脸上慢慢泛起两抹红晕。

我道:“你是八方楼新来的吗,我以前没见过你。”

他点点头,用他雪亮的眼睛继续看着我。

“你叫什么名字?”

“……阿年。”

“幸会,我叫德柔。”

“德、柔。”他用力眨巴眨巴眼,一板一眼,用蹩脚的汉话重复道,“你叫德柔。”

仿佛在很努力记住这两个字的读音。

我被他逗笑了,摸摸他的头,“你真可爱。”

他抬手,捂着被我摸过的地方,脸更红了。

也更可爱了,我笑出了声。

这时一脸马车停在门口,二哥自车上下来,阿年立刻迎上去,像是见了主人回来的小狗。

二哥看他湿漉漉的,摇头失笑:

“阿年,说了多少回,你如今是自由身,可以去做自己喜欢和想做的事,不用围着我转,更不用每次都守在门口等我回来。”

阿年露出迷茫的表情,指了指自己,道:“没有喜欢和想做。”

二哥哭笑不得。

我从二哥手下那里听说了阿年的来历,狗腿得跑去找二哥。

从小到大,基本我一摇尾巴,二哥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不等我开口,二哥已道:“不成。”

我:“……”

二哥:“宫中不比别的地方,你想把阿年带回去,我得先教教他规矩,最好字也教他识几个。”

我:“诶?”

“二哥最好了!”我扑上去抱着我二哥脖子。

二哥对我温和一笑,拿出一个厚信封,不用看,肯定是银票。

我道:“二哥,你不用每个月都给我零花钱。”

二哥:“那半个月一给?”

“……”我赶紧接过信封,“算了,我就当存嫁妆了,谢谢二哥。”

二哥:“嫁妆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这点小钱你拿着花就好。”

面值一百两的银票,半个手掌厚,我二哥管这叫小钱。

我有点期待自己的嫁妆长什么样了。

我十六岁生日当天,二哥把阿年送进了宫,成了我的侍卫。

因为从小没有被当成一个“人”对待过,再加上语言不通,阿年很多常识的问题都弄不懂。

比如他就搞不清,为什么我二哥既是“王爷”,又是“楼主”,一个人怎么可以有两个身份呢?

但其实阿年很聪明,什么事情教他一遍,他就记住了。

他跟了我两年,我二哥教他的东西他从来不敢忘,我说过的每句话他都能记住。

唯有一点不足——

除非是别人主动跟他说话,不然他就是个哑巴。他什么时候能改一改沉默寡言的性子就好了。

此时此刻,他走到我面前,两年来个子又长高许多,将我罩在他的影子里,习惯低头,道:“殿下。”

我拍拍身边的空椅子,“坐。”

他道:“王爷说,不合规矩。”

我道:“你是谁的人?”

“我是殿下的。”

“那你应该听谁的话?”

“殿下的话。”他说完一顿,补充道,“不合规矩。”

指的是宫规。

我家私底下没有那么多规矩,但是宫人们不这样认为。

而且我娘又说,表面上的规矩讲一讲也好,有时候反而是为了给宫人们行方便。

阿年受宫人们影响,知道“尊卑有别”。

我叹了口气,道:“伸手。”

他闻言,两只手掌在我面前摊开来,手指异常修长,并不如一般昆仑奴那样宽厚。

说到这个,阿年跟其他我见过的昆仑奴不一样。

他有十分精致秀气的面相,薄唇、细高鼻梁,淡金色的瞳孔,眼睫浓密纤长。

我在他手上放了只蟹,“那你陪我吃个螃蟹,总是可以的吧?”

这触到了他的盲区,我二哥没教。

我期待地看着他,他看着我的眼睛,点点头。

然后他将螃蟹直接带壳塞进嘴里,咔嚓咬下,眉头微蹙。

我:“……”

我:“好吃吗?”

他从不对我说谎,诚实道:“不好吃。”

我忍不住笑了:“因为螃蟹不是这么吃的,看着。”

另取一只螃蟹,拆给他看,他好奇低头,看得津津有味。

我将拆好蟹肉端到他面前,“你再尝尝。”

他乖乖把蟹肉吃光了,道:“好吃。”

“再吃个月饼,中秋节一定要吃月饼,”看他吃东西,我也有了食欲,把傅小公子抛之脑后。

“你想要什么口味的?我喜欢枣泥,你喜欢吗?”

他道:“殿下喜欢,我就喜欢。”

我俩吃着月饼,我想起什么,对他道:“把名单拿出来,我再看看。”

他把剩下的月饼全部塞进嘴里,去摸身上的挎包。

大高个子,身上整天背着我的粉色斜跨包,还绣有黄色小花。

宫人们几时见了,都忍不住笑他,他也不以为意。

实际上除了我和二哥,还有我在乎的人,他看谁都是冷冰冰一副形容。

像一座冰山。

小挎包里头装着我随时可能需要的东西。

阿年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小挎包,然后郑重地背在身上。

他从包里拿出名单,递给我。

我展开,将傅小公子的名字抹去,看看上头为数不多的“幸存者”,叹了口气。

阿年:“殿下不开心。”

“阿年,你也觉得傅小公子很差劲吗?”

阿年道:“他让殿下不开心。”

“不是他的问题,其实是我……”我不经意抬头,对上他纯澈的眼睛,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解释。

有时候觉得阿年就像我那热爱机关术和机甲的二哥造出来的傀儡武士。

除了听令行事、忠于主人这两件事,没有其他感情。

谈恋爱这么复杂的事,我还是自己苦恼吧。

侍郎公子不行,换尚书公子。

“阿年,明天你陪我去会会这个尚书公子。”我指着名单。

“是,殿下。”

我收拾心情,抬头望月,“阿年,你看,月亮好亮好大。”

“是的,殿下,很亮很大。”

“你会背关于的月亮诗吗?”

“不会,殿下。”

“我教你。”我说完这一句,开始卡壳。

阿年站在我身后,安静地等着。

“……”半天没憋出来,书到用时方恨少。

我大哥去而复返,来取遗落的折扇,闻言摇头,“两只文盲。”

“……”

5

十九岁,中秋节,我把大学士的堂弟带到家长面前。

这次我大嫂也在。

面对我家长们友善的目光,大学士堂弟没挺过半柱香。

二十岁,也就是今天,我把隋国公之子带进宫。

国公世子自小是在宫里混大的,与我也算青梅竹马。

“伯父、伯母,二位兄长,”他依次行礼,胸有成竹,“我与德柔两情相悦,想约定终身,请家长们成全。”

我在旁帮腔,“世子文武双全,家世才学都与我匹配,这下你们该满意了吧?”

一阵诡异的沉默。

我娘看向世子,“崽,你说实话,德柔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跟她处对象?”

我捅了世子后腰一拳。

世子:“伯母说的哪里……”

我娘:“三、二……”

世子拔腿就跑,“德柔说我要是跟她处,她就把她那匹‘千里雪’送给我,对不起德柔,马我不要啦,你家长们太吓人了!!!”

我:“杨小武你个王八蛋,你不是说爱我吗?!!”

“我更爱你的马!!”

“……”我望着他背影,不可置信。

回过头来,父皇母后大哥二哥都看着我,他们目光越是关切,我越是觉得难堪。

我不过是羡慕父皇母后、大哥大嫂的爱情,也想找个意中人厮守一生,为什么就这么难。

我推开父皇伸过来的手,决定找个没人的地方哭一场。

哭着哭着,一只大手伸到我面前,掌心里托着一枚月饼,散发着枣泥的香甜。

我泪眼模糊抬头,阿年道:“殿下说过,中秋节一定要吃月饼。”

我矫情道:“我还想吃螃蟹。”

阿年转身走了,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小盘拆好的蟹肉。

我擦擦眼泪,道:“阿年真聪明,吃过一次就会了。”

他从崭新的挎包里,掏出手帕给我——从前那个他背了四年,最近换了个新的。

我道:“我还有个要求,你能不能对我笑一笑?”

有时候真想扒开这个“傀儡武士”年的衣服,看看底下是不是藏着一身铁皮和木头。

我从未见他笑过。

阿年愣住。

我作势要哭,他赶紧僵硬扯了扯嘴角,右脸上的“奴”字刺青被挤得变了形。

真是……比哭还难看。

我绷不住笑出声。

于是他将嘴角拉得更大,眼中有了喜悦的光芒。

最终我捂着笑痛的肚子,与他坐在殿前台阶赏月。

我指着月亮告诉他,“上面有嫦娥。”

“嫦娥?”他露出不解的表情。

我道:“嫦娥是传说中顶漂亮的仙子,与爱人被迫分离以后,独自住在月亮上。”

他恍然大悟:“殿下是嫦娥。”

“连你也嘲笑我没人要?”

他猛地摇头:“不是。”

他:“嫦娥漂亮,殿下漂亮,殿下是嫦娥。”

“……”我看着他。

他明澈的眼睛里映着两个小小的我。

“我妆都哭花了,你还觉得我漂亮吗?”

他重重点头。

我失落道:“漂亮有什么用,我找不到一个真心喜欢我的人。”

“我喜欢殿下。”

我:“……”心里有什么被轻轻拨了一下。

我:“你说什么?”

他认真地道:“我喜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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